王曉明上海大學中文系教授,《思想與文學之間》
-
上世紀80年代,一個翻譯界的黃金時代
1980年代堪稱是清末民初以后又一個文字翻譯的黃金時期,尤其在文化方面掀起了一場大規模的翻譯運動。這一時期的翻譯在整個社會的文化轉變上,占有非常突出的位置。整個80年代,是中國人重新感覺和思考中國的社會現狀,并為它重新確立發展方向的時期。[全文]
-
汪暉、呂新雨、王曉明談斯圖亞特·霍爾
2014年2月10日,文化研究理論大師、英國社會學教授斯圖亞特?霍爾因病去世,享年82歲。[全文]
-
北外灘”:資本又要“傳奇”了
“北外灘”是這兩年官員和資本家熱捧出來的一個新名詞,所指的那塊地方,本來叫“提籃橋”,后來也叫“楊樹浦”,一直是碼頭和工廠的聚集地,還造了不少工人新村。我提出來這兩個名稱,不是造兩個新詞自己娛樂一把,就像那些標題所渲染的,這是要大動干戈了。中國人本有“循名責實”之法,現在更是把這一套發揮到了極致:管你原來叫什么,管你那兒原來——和現在——有什么,你現在就叫“北外灘”了,你就該被“外灘”化了,用“特別報道”重點介紹的一位董事長的話說,你就是“打造地產奢侈品”的一塊好材料了!知道為什么老爺們買來一個新丫鬟,都要先給她起個香艷的新名字了吧,這是要預備下手了。[全文]
-
王曉明:打破“支配性文化”
牛奶多了,奶酪才會多。天才的有創意的人從哪里來?只能從無數彼此不同的人當中來。老話說,上海藏龍臥虎,這其中的一個意思,是指這座城市里有非常多才藝不同的人。前些年,在大自鳴鐘那個電器集市里,有一個專門賣法語CD的中年人,對全世界的法語音樂人熟得不得了,很冷僻的作品,只要抄個單子給他,他多半就能搜給你,這就是藏龍臥虎。蕓蕓眾生之中,有各種各樣的人才,他們有自己穩定的、強烈的興趣愛好,不為時尚所動,更不是只為了賺錢。這樣的人越多,文化狀況就越好,越能出有特色的文藝家。[全文]
-
王曉明:從巴斯夫進駐重慶談起
看來,至少在許多地方,“經濟發展”的真正理由,并不是物質財富不夠多,而是這些財富的分配不公平。套用一個官員愛打的比方:當大部分蛋糕被少數人切走、其余人只能分剩下的一小塊的時候,常有兩個辦法可選:一,叫住那少數人:“不行,你們切走太多了,必須退一點出來!”二,把蛋糕做大一輪,讓那剩下的一小塊,隨之稍大一點。因此,如果在那些物質財富總體上并不短缺的地方,依然聽到“做大蛋糕”的強勁鼓吹,你就基本可以斷定,這地方是不準備叫住那些切走大部分蛋糕的人的。從這個角度,甚至可以說,那讓少數人安全地切走大部分蛋糕的社會分配制度,才是經濟需要“持續發展”的真正原因。[全文]
-
王曉明:新的國家認同及其未來
在某種意義上,只有當“國家”成為一種包含了多樣側面的指向未來的價值目標,能將我們的視線引入遠遠比“國家”廣闊得多的世界,我們對它的熱愛才能經得起打擊,我們也才不至于動不動就跌回冷漠和空虛。 [全文]
-
王曉明:“大時代”里的“現代文學”
猶如一個在無路之路上艱難跋涉屢屢迷途的登山者,中國不斷地發現自己依然處在不得不“現代”的路程之中,那一座最消耗體力、同時包含了最大希望和最大危險的山口,依然還在前面。但是,從另一面來看,那山口已經不遠,社會內部長久積聚的各種深層因素的沖突,這些沖突凸顯的整個世界的“現代化”的內在矛盾——人類社會已經形成了非如此“現代化”就別無他路的大趨勢,可世界又難以承受這個“現代化”,矛盾開始顯露和激化。如果樂觀——或者悲觀——一點,那就可以說,我們正站在魯迅所說的這個“進向大時代”的時代的末端,甚至已經是開始走進“大時代”了。[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