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浩楠莫斯科國際關系學院俄羅斯對外政策專業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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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年未遇的嚴重恐襲:戒備松弛還是防不勝防?
俄羅斯是一個多民族社會,本次恐襲的影響已經開始顯現。近期,莫斯科居民的社交媒體上流傳多個這樣的截圖:乘客在打車軟件上詢問趕來拉活的司機是哪個民族,聽聞回答是塔吉克斯坦人后迅速取消訂單。這種現象將使俄羅斯社會中本就邊緣化的外籍勞工群體,蒙受更大的壓力。[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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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師動眾又戛然而止,瓦格納背后的這些疑團仍然未解
目前至少還有這些問題未解:俄高層是否有人給普里戈任加油打氣,兵變是否還有其他原因?“武德充沛”的普里戈任,怎么會因為給“老相識”盧卡申科面子就突然罷兵,俄政府與瓦格納以什么條件達成妥協?這樣的妥協能維持多久?普里戈任的結局如何,是罷黜兵權“發配”白俄羅斯還是避風頭帶兵轉戰白俄?[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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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俄羅斯,目睹了這不尋常的一年
無論戰爭以何種形式結束,幾乎所有俄羅斯人都認為,本國與西方的關系已經永遠的改變了,世界體系也不會恢復到從前。[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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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俄公投+動員令,將如何影響俄烏局勢?
動員令有望解決的恐怕只有第一個兵力不足的問題,而武器裝備的缺陷改善需要長期高額的國防投入,作戰人員主觀能動性的發揮則事關這場戰爭的本質。[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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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打邊談、談談打打,將成俄烏常態?
俄方開出的條件,且不說烏方是否接受,僅從技術上來看,其中兩條目前基本沒有實現可能。所謂“去納粹化”是俄方提出的概念,烏克蘭從不認可,至于怎樣才算“去納粹化”,沒人清楚。保證中立地位,確有先例,但那都是一個國家處于和平狀態時做出的自主選擇。[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