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仁偉復旦大學一帶一路及全球治理研究院常務副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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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卷土重來?他從未離開過……
我們務必保持戰略定力和戰略耐心。中國不信邪,以斗爭求團結,則團結存。我們的對手正處于二戰以來最不自信的時候、實力衰落得最快的時候、心最亂的時候。時間在我們一邊,歷史在我們一邊。[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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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帶一路”,把幾乎所有邊境省份變成開放最前沿
印尼雅萬高鐵,剛開始當地人都不相信,說“什么高鐵,不要修了,還要我們動遷。”我們讓當地動遷戶每20家人家選一個代表到中國來,從廣州坐高鐵到北京,再從北京坐到上海。他們看完以后回去,“快修快修!我們也要像北京上海那樣有高鐵。”結果很快就動遷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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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帶一路”十年,擋在中國面前的還有什么?
美國在經濟上對中國的打擊包括兩塊:一是芯片半導體,針對高端領域;一是“一帶一路”,針對中低端領域。前者打的是高度,后者打的是廣度。美國想在高度上壓住中國,在廣度上堵住中國,試圖把中國限制在一個比較狹窄的國內市場范圍內,保證在十年內中國不會超過美國,這是美國基本的設想。[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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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帶一路”十年,中國做對了什么?
但中國不是用軍事力量,而是和東南亞共同發展,形成一個地緣經濟的結合,這樣美國地緣政治戰略就很難在這里連接起來。“一帶一路”地緣經濟擋住了印太戰略的地緣政治,這種戰略上的作用,我們過去也沒有想到。[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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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俄烏戰爭久拖不決,“一帶一路”布局將如何調整?
如果戰場形勢長期化,那么“一帶一路”就要調整,原來走西面這一塊的要向西南、東南或者中亞、南亞、西亞、東南亞、東北亞,還有非洲、拉美這些板塊投放。中國的回旋余地大,過去叫東方不亮西方亮,黑了南方有北方。[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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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老鐵路開跑,會撬動東南亞“經濟版圖”嗎?
越南國內民族主義情緒是對抗中國的,所以對“一帶一路”的態度一直很曖昧,既不像印度那樣反對,也不積極,很多項目都交給日本做,結果周期長、成本高、效益低。越南在這方面已經吃了很多虧,再繼續下去,哪天經濟被老撾和柬埔寨追上來,也不是沒可能。[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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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自己發展時從不提“碳排放轉移”,輪到中國就變了
我們一方面要承擔全球的產業鏈、供應鏈,另一方面還要承擔全球減碳任務,現在還加了第三個責任,中國企業在走出去的過程中也要減排低碳,所以對中國來說,這是三重責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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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求合作,就要有求人的態度
美國經濟出了大問題,它想到了中國,如果中國能像2008年金融危機那樣幫它一把,美國就能渡過這個難關。但是它又不好意思說。我們看透了它這個虛弱的本質,所以美國只好用另一套,搞一些同盟國也到南海來走一走,結果像英國,航母到了菲律賓就溜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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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的計劃沒法實現,最好是和“一帶一路”融合
隨著美國的絕對優勢逐漸消失,盡管拜登G7期間提出了“重建更美好世界計劃”(B3W),但比起中國的“一帶一路”和“人類命運共同體”倡議,拜登的計劃已經遠遠落后且毫無希望達成,未來的大勢所趨仍舊是更高質量、廣義上的“一帶一路”。[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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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仁偉:現在的美國像《紅樓夢》里的賈府,架子沒倒但是……
楊潔篪主任在安克雷奇的那段話講到了美國的最痛處,美國的硬實力、軟實力都在下降,這些實力其實是一個外殼,里頭沒有那么大實力了,這個其實就是紅樓夢的賈府“架子沒倒,內瓤進上來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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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高義的臨終遺言,拜登聽懂了嗎?
佩洛西說我們要建設同一個國家;拜登也講,整個美國要聯合起來,但他做的是要打擊特朗普主義,但越打擊就越對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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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登想調整中美關系,有三個挑戰
拜登的政府應該是成年人的政府,作決策更加穩重。他們執政以后,美國會與中國有一種“穩定的競爭關系”。相比共和黨的強硬做派,民主黨將會與我們在意識形態領域展開較量。但是,這一套十年前就不好使,現在更不好使。[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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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愚昧主義”讓西方讀不懂中國,也讀不懂自己
歐洲中世紀的啟蒙運動本質上就是用理性主義代替了愚昧主義,推動了西方的工業革命。但進入21世紀后,西方又把自己的政治經濟模式以及一整套話語推向了絕對,形成了一種“新的愚昧主義”,結果自然是讀不懂中國,也讀不懂西方自己的很多問題。[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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浦東開發,可不是把一片農田變城市……
別的體制下能不能開發出浦東這樣的典型?用開放、用社會主義市場經濟,和世界市場相連,這一整套戰略、政策、體制,是中國獨有的。它當然不同于過去封閉的計劃經濟,也不同于西方的自由市場經濟;人們把自由市場經濟奉為經典,但現在證明這套模式問題很多,這次疫情就暴露出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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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十年全世界都在想象“亞洲世紀”,現在越來越清晰
過去十來年,全世界都在談論“亞洲世紀”。現在,這個“亞洲世紀”的圖景越來越清晰。這場疫情再一次證明,在應對人類共同挑戰面前,沒有國家可以獨善其身,構建人類命運共同體是唯一的人間正道。亞洲國家已經帶頭在做了,相信更多國家會通過攜手抗疫,加入建構這一歷史大潮。[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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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微觀入手,中國人這次想做的事不一樣
“一帶一路”是在具體的一個國家,一個領域,具體的治的過程中,形成聯合共同體,然后在一個大的區域范圍內共同治理,再上升為全球治理,與聯合國體系的全球治理,上下補充。全球治理真要做,難度很大,很多宏大主題不知道哪天能真的做成,但在一些小的范圍內,治理問題可能在比較短時間做成。[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