勞曼倫敦大學亞非學院副教授、《中亞期刊》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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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什么“新清史”,我看就是“舊清史”
拋開暗含的政治因素,“新清史”對清代歷史研究的積極意義是將少數民族語言的文本納入歷史研究的范圍中。但這只是回歸了1930年代左右的傳統。以前做清朝歷史研究的學者都是能閱讀滿文的。從這個意義上來說,“新清史”應該被叫作“舊清史”。[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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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清史研究者,“入關學”讓我也很懵
現在的中國已經完全融入了世界體系中,所以實際上已經“入關”了。而現在的挑戰是,美國的特朗普當局想壓制中國在美國國內和美國盟國中的影響力。可這也導致了中國國內的民情反彈,對西方國家,尤其對美國更加強硬。[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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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經常審核歷史教材,發現一般英國學校不教鴉片戰爭
近來,弗洛伊德被警察跪壓致死讓西方的種族問題再次浮出水面。不過,西方的一些媒體和政客并沒有積極地緩和沖突,反而對中國在少數民族和香港問題上大加指責,這是典型的“雙標”。他們自己應該先學學“有教無類”,并且鼓勵人們重視個人成就,而非種族背景。[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