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可金清華大學社會科學學院副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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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民主未來:法西斯主義?新進步主義?新社會主義?
究竟要什么樣的民主?這一內部困惑恰恰是當下美國式民主面臨的根本問題。恐怖主義、金融危機等問題并非來自外部,而是美國社會內部。亨廷頓關于“我們是誰”的追問也是“民主困惑”的一個表現。[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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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維權不等于“稱王稱霸”
隨著中國成為第二大經濟體,坊間開始給中國外交賦予越來越多的使命,只要沒有按照他們的要求去做,就極盡指責批評之能事。正如當年毛澤東引用《紅樓夢》中王熙鳳說的“大有大的難處”來形容美蘇一樣,今日中國也有同感。中國外交不允許像一些評論家所說的那樣快刀斬亂麻,穩字當頭,對捍衛新時期的大國利益來說至關重要。[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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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航事件暴露亞洲安全協調漏洞
由于情報隔閡、缺乏協調以及體制差異等因素,馬航失聯飛機的搜救行動并不理想,暴露出亞洲地區安全缺乏協同的嚴重缺陷,集中體現出亞洲區域安全行動缺乏游戲規則的缺陷。馬航事件僅僅是問題的一個側面,如果不及時解決區域安全架構問題,此類事件還將令中國外交應接不暇。[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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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宮與媒體:共治美國的歡喜冤家
總部位于紐約的“保護記者協會”稱華盛頓正嚴厲追究所謂的“泄密者”,對記者和揭秘者形成巨大心理震懾。這并不讓人意外。對白宮而言,很多問題被媒體曝光只不過是危機管理失敗的產物。尼克松實施“策略”,讓民調機構與政府合作。而杰斐遜在當選總統前后的“兩面派”,在美國政治舞臺上已十分普遍。[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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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只盯著斯諾登的去向,忘了他的爆料
這兩天,斯諾登又曝美監聽38國駐美使團。當世界像觀看好萊塢大片一樣,關注斯諾登去向的時候,陸續曝光的消息提醒我們,與斯諾登的個人遭遇相比,“棱鏡”計劃本身需要得到我們更多嚴肅的關注。現在已經到了白宮和美國政府給世界一個說法的時候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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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大選與中美新型大國關系
在2012年大選中,中國議題成為美國大選的一個熱點話題。不僅在總統大選辯論中首次將中國議題列為專門的討論話題,而且不時有政治人物炒作人民幣匯率問題、貿易摩擦問題、“中國威脅論”等問題。在辯論中,奧巴馬第一次使用了“對手”來界定中國,在很多問題上表達了對中國強硬的立場。從兩黨辯論情況來看,在兩黨中間已經形成了所謂的“中國共識”。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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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可金:建設性領導與中國外交轉型
隨著建交國的增多和外交規模的擴大,中國外交的專業化程度獲得了極大的發展,外交已經成為普通人難知深淺的學問; 同時,隨著中國國際化程度的提高,外交越來越關乎普通民眾的日常生活,成為非外交機構和部門無法回避的重要任務??梢?,外交統籌跨國社會交流與社會交流日益滲透國家外交的互動格局已經確立,在未來一段時期內,如何妥善處理國家驅動的外交與社會驅動的外交之間的關系,充分發揮好國家和社會兩個輪子的積極性,特別是為社會驅動的外交探索合理的制度實現形式,引導非外交部門和非官方機構有組織有秩序地參與外交,越來越成為中國外交面臨的緊迫問題。[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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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外交出問題了嗎?
隨著中國力量的上升,目前中國外交進入了一個瓶頸期和困難時期。一個是受到國內壓力越來越大,中國領導人感受到來自老百姓的壓力非常大。第二,隨著中國力量的上升,國際上對于中國的壓力也很大,包括前幾天美國驅趕孔子學院教師的事情。和發展中國家的關系也出現了嚴重的問題。這意味著如果不能有效突破這個瓶頸的話,中國外交會越來越被動,越來越受到國際社會和國內的牽制。[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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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可金:中國要敢于做美國的“先生”
在與美國交流的過程中肯定存在著分歧、爭論和質疑,但只要是開誠布公的平等討論,最終或多或少能取得一些共識。有人可能會想,這樣的交流不是有助于美國人搜集對華情報、更有利于他們遏制中國嗎?筆者認為,這種“情報-遏制”邏輯的出發點當然是對國家利益的嚴重關切,但卻是一種簡單化、單向型的冷戰思維。正如中國過去幾十年曾派大量官員赴歐美學習先進經驗,未來肯定有越來越多的歐美官員來華學習“中國經驗”。中國早已開始培訓第三世界國家的官員,并不擔心他們“搜集情報”,為何面對歐美官員不能有同樣的自信呢?也許一個大國真正的自信,就在于既能當學生,也敢當“先生”。 [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