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雪萍美國塔夫茨大學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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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訴韋德案”得而復失的辯證
為什么作為強權政治的政治正確,到頭來卻連其自認為屬于婦女的一項基本權利都保不住?也許問題的關鍵是,自以為得到的權利,并無牢固的根基。自以為周全的理論,與現實脫節不少。[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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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臉的次方怎么算?
大半個世紀前的魯迅,根本不需要“后殖民”理論式的隔靴搔癢: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中國,白、黑、黃,這樣的顏色安排,真正需要的是革命,掀翻“鐵屋子”。而不是把自己漂成西洋白或者東洋白,最終只有“欣賞”和被殺戮的份。[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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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人是不是知道別人都在批評他們?”
前些日子,針對一篇本人的拙文,有人匿名發郵件,中文的,還捎帶著威脅的口氣,大意是:請看下面評論區是如何惡毒攻擊美國和西方的;也請看《紐約時報》的文章,報道了中國民族主義的問題;中國現在“出現了法西斯主義的苗頭”,請不要“火上澆油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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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00億美元“圣誕禮物”,為何收獲雪片一樣的嘲諷
被戲稱為百萬富翁俱樂部的美國國會(其中不乏千萬富翁),拿著民眾的稅款,一次又一次挽救所謂大而不可倒的資本集團。即使是在疫情肆虐的2020年底,以“救援”民眾的名義,在各種法案里塞進各種孝敬比他們更富的富人的私貨。[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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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節”之際,看美國分裂之“對立統一”
精英們幾百年的努力沒有白白浪費:萬變不離其宗的合理合法,不但早已固化,而且還以民主、自由、人權,甚至人類燈塔的名義不斷加以強化。如今的分裂各方,對立統一之處就在于,各自強調自己才是繼續維持和鞏固這一帝國及其天下的“天使”。但真正關鍵的問題是……[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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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人頭腦里,關于中國的“抓痕”
無論是“正面”還是“負面”的印象,一般都跟中國自身的歷史和中國人自己的歷史命運和主體意愿無關。因此,有時看似正面的印象,只要美國自身的角度改變,立馬就會成為負面的。比如小到“講禮貌”。正面看,中國文化講究禮貌,負面看,同樣的禮貌之舉,則被理解為難以琢磨,狡猾。[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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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下一場烈火
鮑德溫堅持喊話說,真正需要解放的是“白人”。解放的路徑是,他們必須首先回答,什么是“whiteness”。他留下很多警醒的文字和話語,對美國社會繼續著靈魂層面上的拷問。與魯迅不同的是,這位美國文化的靈魂級人物,面對的是“whiteness”繼續當道的社會。[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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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白人優勢”到“白人至上”,幾步之遙?
白人青年說:我從未想到種族問題會這么嚴重。作為白人,我應該利用白人的優勢,支持抗議,參加抗議。這年輕人,蠻有覺悟。但為什么“白人”就有這樣的優勢呢?要是讓白人在生活中不再“天然”享有這種優勢,對于這些好心的年輕人來說,他們能夠真正接受嗎?[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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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疫情是不是正在“耳熟”?
“自我種族歧視者”并非簡單的“漢奸”一詞可以解釋,而且最好不要馬上套這個帽子。“自我種族歧視者”卻往往覺得自己思想獨立且先進。更大問題在于,對“他者”過于在乎。是時候超越以某種所謂文明為轉移的二元思維,坦然面對自己的缺點與自己選擇的道路。[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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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只是弄巧成拙,還揭了美國的這塊“疤”
特郎普和參議員沃倫之間的沖突,在政治、經濟、社會、文化層面上,本質上都與原住民無關。尤為關鍵的是,政客們以及他們的支持者,外加媒體,大都無意正視自己頭上共有的那塊“疤”。[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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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一百天:“總算正常了”
這學期,有個思想比較進步的學生,就在課堂上對主流媒體批判“假新聞”提出質疑,說如今已然被弄成了,只要我不相信你,你的就是假的。確實,這種立場先行的邏輯,并不首先來自特朗普,也不會隨他而去,因為那是現實“常態”本身,是意識形態本身。[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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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元主義”美國的盡頭,就是民粹
兩黨政治需要分裂的民眾,同時又必須以“人民”的名義,希望人們接受自己代表全民。這,只能是各類精英們的政治游戲。川普以“人民”的名義激化了社會矛盾,但反對者在抗議和嘲諷他的“民粹主義”的同時,是否真有意愿審視社會內部各類矛盾的性質?[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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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美國流行的兩個關于川普的笑話
奧巴馬、希拉里和川普都見上帝了。在天堂門口,上帝要他們先回答“你相信什么?”奧巴馬說相信堅持不懈,自由民主。上帝便放他進去。希拉里說,我相信輸了同時意味著贏了。上帝也放她進去。上帝最后問川普,你相信什么?川普答道:我相信你坐在了我的位置上。[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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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學生對我說,中國要“稱霸”了
發言者也許受到“變天了”的情緒影響,激動地說,川普上臺,中國就有機會在亞洲稱霸。對美國來說,“地震”之后,在精英們的共同努力下,“壞事”有可能會變“好事”。但對他國人民而言,又將會有怎樣更具挑戰的變數呢?丟掉幻想,恐怕總是應變的第一步。[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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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大選:主流媒體還不如算命的
在跟希拉里·克林頓的第二場辯論中,克林頓指責川普避稅。川普回應說,你自己的那些同樣甚至更加富有的政治獻金者也享受同等待遇。是你們(政客)給了我們這些好處。既然認為富人避稅不好,作為政客,你和你的同僚們為什么那么多年不立法改變?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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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來信:杭州在哪里?
2000年,和一位同事為塔夫茲大學在國內建立交流項目,最后一站是位于杭州的浙江大學。回到學校向校方匯報,然而“杭州在哪里?”,是委員會全體成員的共同疑問。當時的我,臉上一定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都什么年代了,還只知道北京和上海?幾天后,在校園里碰到一位研究非洲的黑人學者。她立刻打招呼,說,很抱歉,大家真的都很無知,居然只聽說過北京和上海……[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