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東勃上海財經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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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開始“整頓”世界,好事還是壞事?
既然這一代是平視世界的一代人,我們跟他們也應該平等地交流,既不要居高臨下地棒殺他們,同時也沒有必要仰視他們,一味禮贊青年,最后捧殺他們。[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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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讀懂年輕人的怕與愛、焦慮與關切
青年人不愿意生孩子,我們說要樹立正確的生育觀;不愿意結婚,我們又說要樹立正確的婚戀觀;年輕人慢就業、不就業,我們引導他們要樹立正確的就業觀……要我看,好的宣傳不是針鋒相對,倒不如把道理放后面,或者說隱而不彰,否則就是在空講大道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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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今天的法國委屈嗎?
1991年4月,法國外長迪馬訪華,提出擬對臺出售護衛艦。迪馬“振振有詞”地狡辯:一是堅稱出售的是護衛艦,是防御性武器,不對大陸構成威脅;二是美國能向臺出售武器,憑什么“和尚摸得我摸不得”,這是一個市場準入公平和利益均沾的技術性問題。[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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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島長崎“招核”,日本到現在還覺得“憋屈”
廣島、長崎兩地的老百姓“憋屈”啊,怎么就攤上這么個敗家政府搞得敗家戰爭,最后時代的一粒灰落在我們頭上就是一顆原子彈呢?日本政府也不敢明說,他們覺得,我也“憋屈”啊,心里想的是“我要搞現代化錯了嗎?”“我替黃種人出頭當亞洲的帶頭大哥錯了嗎?”[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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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禁游戲?那只是“破山中賊”
我們都是這么過來的,我們也應當能夠理解走出這個階段需要一定的過程,做一個明智的家長。最近國內外新聞接踵而至,但沒有必要草木皆兵,還是要分清輕重緩急,抓好當前的主要矛盾,逐個擊破。[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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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中國革命史感興趣的年輕人,為何越來越多?
如同80后在18歲左右遭遇到北約炸館、中美撞機事件,20歲左右遭遇到非典疫情一樣;00后在他們18歲左右遭遇了中美貿易沖突,20歲左右遭遇了新冠肺炎疫情。這既是對我們國家治理能力的兩場大考,同時也是對當代青年的兩場思想大考。[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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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教育者,我們該從"土豬白菜"論中思考什么?
移動互聯網的出現極大縮小了城鄉學生在見識上的差距,就我在貧困縣的觀察,再窮的人家,小孩子都拿著一個手機,人沒有走出大山,但要查什么信息,比家里的老人強得多,當然沉迷游戲是另一個問題。[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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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桂梅身后的貧困縣高中,面臨著都市精英難以想象的困局
早幾十年,包括我們讀書的九十年代,每個縣的高中都有足夠的各自為戰的勇氣、底氣和絕活兒。時過境遷,今天不同了。今天的縣高中,特別是貧困縣的縣高中,面臨著自下而上的優質生源匱乏和自上而下的地市層面對于縣域教育的擠壓和虹吸。[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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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浪》有多猛,誤解就有多深?
《后浪》顯然是作為青年亞文化聚集地的某視頻網站又一次“出圈”的努力,但這種“用情太深、用力過猛”的代際互動溝通,仍然沒有打破青年亞文化與主流文化之間的“次元之壁”。[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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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是“戰時”、越是基層,越不能讓老實人吃虧
老實人平時未必討領導喜歡,綜合能力也未必是最突出的,但是急難險重的關鍵時刻,他們往往頂在前面。現代社會是一個風險社會,在危機多發的現代社會中,如何恰當發揮好老實人的作用,使人盡其才,是做好組織部門完善用人評價機制的一個重要突破點。[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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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青年來了,注意彈幕護體!
逐漸以00后為主體的當代青年,恰恰是毛主席所講的“團結、緊張、嚴肅、活潑”的一代。他們所表現出來的某些后現代戲謔、解構的風格,絕非玩世不恭和虛無主義。[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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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職一年,最密集時我大概每天都在開會
有的會是要做出決策和部署工作的,有其必要性。比如政府常務會通常兩周一次,有需要的時候還會臨時加場。有一次政府常務會的議題多到50幾個,那幾乎是整整一天屁股離不開椅子。為了應對上級的各種一票否決和檢查督查的要求,基層政府也只能一石多鳥、會中套會,留下痕跡,便于備查。[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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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之后,更多人才意識到自己是一個中國人
這個民族國家的觀念從何而來?正是從“外爭國權”的五四運動而來,從巴黎和會的“奇恥大辱”對知識分子“多年教育”的沖擊而來,從白話文作為交流溝通載體推動現代教育更快更廣的普及進程而來。觀念變革驅動的新文化運動及其對世界改造的加速,遠比重點倡導“不隨地吐痰”之類的新生活運動重要得多。[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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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將動員1000萬青年下鄉?有人又帶節奏
我并沒有查到最近幾年的暑期三下鄉具體人次,但如果從2018年普通高等學校在校學生數2831萬人(這還沒統計中專學生)這個基本盤出發的話,三年時間動員1000萬人次大中專學生參與暑期的三下鄉活動,并非一個遙不可及的任務。[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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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政課上,講到社會主義改造時我打開了這款游戲
我經常到農村調研,住在農民家里有300多天。目前掛職云南省元陽縣,深度參與脫貧攻堅,這也是一筆將來回到課堂上可以永遠講不完的寶貴經歷。你要知道,現在的學生很少有機會走到工廠車間、田野村落,但他們恰恰對這些真實的世界、真實的社會最感興趣。[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