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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的“智利計劃”:培訓經濟學家,回國搞新自由主義實驗
軍方掌控權力,這是芝加哥小子的天賜良機,使他們得以將米爾頓·弗里德曼及其同事傳授的理論付諸實踐。在接下來的17年間,他們可以放開手腳,利用智利經濟開展一場實驗。[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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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也有主流經濟學的“瀆神者”,來認識下
真正意義上的非正統經濟學家是“瀆神者”。將異教徒和瀆神者作比較可以發現,前者信奉主流理論的研究綱領,其批評僅限于對個別教條作出修正;相反,瀆神者反對的是主流理論的研究綱領本身,他們是主流理論的對立面,后凱恩斯主義經濟學便是這樣的“瀆神者”。[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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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學革命的領航者——《后凱恩斯主義經濟學:新基礎》譯者前言
馬克思認為,1830年以后,古典經濟學的喪鐘敲響了,庸俗經濟學自此流行于世。這個判斷在當時是正確的,但不能教條地沿用到今天。我們如今所面臨的,不僅有以新古典經濟學為主要代表的當代庸俗經濟學,也有當代古典經濟學。[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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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學家視為美德的東西,生物學家叫它“癌癥”
倘若將GDP擬人化,那么它就是一個沒什么道德觀念的人。它欣喜于出現環境污染問題,對于人們需要花錢治理的污染,它更是求之不得。它也欣喜于出現犯罪問題,因為犯罪問題牽涉警力的大量出動,以及破窗戶的修理工作。它對戰爭也持歡迎態度。[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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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經濟學神話已破,該復興政治經濟學了
在如今這個“全球金融資本主義”時代,學者們應該避免只在數學方法上兜圈子,而是博覽群書,了解不同學派與學者的思想 ,并且積極投身于新經濟時代的實踐,才能搞對研究課題,也才能形成對真實世界具有解釋能力的新理論。[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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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自由市場神話如何被戳破的?是官商勾結
在西方所有發達國家中,美國政界和商界的聯系是最為緊密的,也是官商勾結最為嚴重的。美國有著西方其他國家所沒有的強大的游說集團。他們的目標就是最大限度的榨取各種市場價值,設置對后來追趕者的法律門檻,長期來看,他們損害了美國市場的競爭力。[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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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見的手”真是個糟糕的論證
看不見的手想傳達的真實信息很簡單:雖然自由市場可能導致諸多個人不幸,但它并沒有產生不正義;我們因市場問題而產生的不正義感是不恰當的,不幸與不正義的界限清晰嚴苛。這是一個糟糕的論證,因為無論痛苦是怎么引起的,在我們有能力減輕痛苦時,如果站在一邊什么都不做,那就是消極不正義。[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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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金融理論的“有效”性,只在航母作戰范圍內
美國金融之所以會這么強大,并不是因為它的金融理論有多先進,而是美國軍事強權和金融強權互相配合默契有多么巧妙。我金融能打得贏時,我就剪全世界的羊毛,轉嫁美國的經濟危機;打輸時,我就在競爭者附近發動局部戰爭,消滅或排除競爭對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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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不能只用GDP來衡量新中國前三十年的經濟成就?
這一模式并不以涵蓋農業、制造業和服務業三大部門的“國民生產總值”為計算口徑,并不以“人均國民生產總值”的增長(或者從低收入向高收入國家的轉型)為目標,并不以擴大對外貿易為驅動力,并不以勞動力從第一產業向第二和第三產業的轉移為實現路徑。[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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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工業革命不能發生在中國?
近代西歐各國之間的競爭促使它們去發展自己經濟政治和軍事實力,也使西歐社會內部充滿張力和活力;而明清中國的周邊環境讓中國自我陶醉、自我封閉,缺乏憂患和危機意識,也缺乏競爭的目標和動力,另外,大一統的王朝也抑制了中國內部的競爭。[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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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學至今,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探討中國復興之路
我生于抗日戰爭后期,親歷重慶解放、“大躍進”、三年困難時期、“四清運動”和“文化大革命”,深感歷史潮流的非平衡發展趨勢。探討中國的復興之路,是我求學和探索過程中始終關注的問題。[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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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美國批評中國產業政策時,歐洲也許要站出來了
英、法、德、美的工業化歷史本身就是一部產業政策史,卻在工業化以后構建起“市場原教旨主義”的神話,從而阻滯后發國家的工業化進程。法國,以及歐盟范圍內產業政策的重拾動向與再工業化目標,可以為后發國家的產業政策正名。[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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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恩斯為什么會給印度“點贊”
凱恩斯很看重這個貨幣體制,他不認為這種虛金本位是相對于金本位的“二等”制度,他把這個體制看成“貨幣發展的主流”,是“一種更科學并經濟的貨幣制度”,甚至是可以解決(當年)金融危機的“一種學術和科學的方法”。[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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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稅減免當然好,但最終落實的關鍵何在?
沒有現代財產認證,中央政府很難真正具備向統計意義上的大多數人征稅的能力,汲取能力難免長期處于較低水平;同時,也難以有效運用增減稅政策工具,社會問題的解決和社會政策的推行都可能因此處于被動狀態。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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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經濟健康不健康,不能只和美國比
經濟學家講中國的通貨膨脹要來了,因為中國的貨幣發行的多,好像怪中國銀行。他們的參照系就只看美國。我今天給大家破了迷信,一定要知彼知己,要觀天下,看世界大勢,你看世界大勢以后就會發現美國不是正常國家。[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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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GDP不科學,如何衡量中國經濟的發展?
有一個荷蘭歷史學家,做了千年的經濟史研究。中國要趕上西方的基礎工業的28年里面走過的路,土耳其走了1900年,英國走了700年,中國改革開放38年走的多快呢,相當于蘇聯走了接近一個世紀,所以中國發展的速度是史無前例的。[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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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說現在GDP的測量是不合理的?
現在GDP的測量不合理,它的分類有問題,把制造業里面兩個最重要的工業部門,一個是交通,一個是運輸通訊,都放到服務業里面去了。如果現在中國最領先世界的,像高鐵、鐵路、電網,還有通訊,這些都變成服務業,你根本就沒有辦法度量中國的經濟實力。[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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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F批評“新自由主義”,也許只是在打掩護
資本主義應對生產性投資不足這一致命問題的方式,就是將資本主義世界體系之外的國家和地區納入自身,引入競爭壓低生產資源成本,進而維持自身運行。作為當代資本主義的理論、策略、乃至系統運作邏輯,新自由主義旨在服務于資本主義的運轉。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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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現代經濟學,有一個天大的誤解
我國目前主流的經濟學家,包括許多馬克思主義傳統的政治經濟學家,至今一直認為雖然(西方)主流經濟學在對待事物本質的研究上存在缺陷,但對具體的經濟運行和政策而言,還是比較好的理論體系。這是一個天大的誤解,一個時代性的理論幻覺,是我國經濟學界一代人的悲劇。[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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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學界陷阱太多,連管仲都被拉來湊熱鬧了
春秋時代的名相管仲曾經對“利出一孔”做出過具體的闡釋,倡導國家采用政治經濟法律手段,控制一切謀生渠道同時壟斷社會財富的分配,現在有人把他的這套思想歸結為“管仲陷阱”。這個提法本身和“管仲陷阱”的意指都存在不少問題。[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