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樹軍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系學院政治學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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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數字自由主義還是要數字社會主義?
未來的網絡世界究竟是人與技術完美融合的“信息靈境”,還是時刻被監控人人自危的“反烏托邦”?[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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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串九位數字,如何影響美國人生活的方方面面?
正是這組小數字,讓美國實現了從靜態的紙質檔案社會到動態的電子信息社會的轉型,讓美國各級政府的政治行動有了相對可靠的社會知識基礎。[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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組建國家數據局,公開了一個“國家秘密”
認證對于現實世界至關重要,對于信息環境同樣不可或缺。現實世界的認證需求,貫穿信息環境的發展、治理與安全,互聯網的可治理性由此不斷演化。[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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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人對美國的最大誤解,是看不透“兩個美國”
如果沒有外力作用,等待美國的或許是一個相對漫長的衰落過程。“無共識社會”將會走向何方?這也許是歷史留給整個21世紀的大問題。[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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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帝國”到“國家”,美國的降維轉型
特朗普政府已經意識到美國的現代國家成色嚴重不足,甚至不再是一個經濟獨立、社會健康的現代國家,進而認定美國過去近二十年以全球反恐戰爭為主軸的對外戰略失敗了,自由主義國際秩序不再能讓美國獲利,反倒讓中國、俄羅斯、伊朗等地緣政治上的對手搭了便車。[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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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冷戰,身為一個美國人還有什么意義?”
沒了冷戰、沒了敵人,沒了給自己定位的對立面,“我們是誰”就成了大問題。敵人要夠理想,既要意識形態上對立,和美國不同文同種,又要足夠強大。如此,誰是美國的敵人?[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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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出陷阱的說自己是防陷阱,提出文明沖突的也一樣
在亨廷頓看來,美國的希望在于讓自己的核心文化重新回到新教這個母體,在于盎格魯-新教文化而非種族上的白人至上。如果能夠復興盎格魯-新教的核心文化,便能振興美國的國家認同;白人便能在國內、國際上繼續充當美國與世界的統治者、支配者、主導者。[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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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府越小越好,管得越少越好?美國是個反例
美國也許在政府收入與開支上算是小政府,但在雇員數量上卻并不是,在發達國家中處于中等水平,比英國、法國等西歐大國和北歐諸國等十余國小,但比葡萄牙、意大利、荷蘭、德國、韓國、日本等十余國大,比很多發展中國家大得多,與中國相比更是一個明顯的大政府。[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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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稅減免當然好,但最終落實的關鍵何在?
沒有現代財產認證,中央政府很難真正具備向統計意義上的大多數人征稅的能力,汲取能力難免長期處于較低水平;同時,也難以有效運用增減稅政策工具,社會問題的解決和社會政策的推行都可能因此處于被動狀態。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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亨廷頓筆下的“美國政治”對中國有何啟發
在二戰后民主化運動風起云涌的美國政治中,新教倫理支撐的美國信念根深蒂固,年輕一代人質疑的是老一代人的統治能力而非體制的正當性。在后冷戰時代的世界政治中,世界上的幾大主要文明及其核心國家都在追問我們是誰。[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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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應“為市場而治理”,還是“因市場而治理”?
對于中國這樣的巨型國家和復雜社會而言,應認識到并充分重視發展目標的多樣性,在自身與他國的政治經濟發展實際經驗教訓的基礎上,做出問題導向、腳踏實地、深思熟慮的選擇,而非不假思索地奉行某種無法自持的“自生自發的市場自由”思維。[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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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新政時代的啟示:為了退伍軍人的福祉
美國軍人數量在二戰期間高達1570多萬,這些人在戰后需要重新回歸社會,為此專門制定了一部《退伍軍人權利法》,提供教育、培訓、醫療、就業、失業救濟、創業、置地、建房等方面的全面支持。美國不是歐洲式的福利國家,卻為退伍軍人提供了歐洲式的福利。[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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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立好還是公立好?談教育不能忘記“初心”
從國家與每個人的關系上看,教育還有很強的政治功能。我們需要思考的是,什么樣的教育模式對國家和社會更好?如果將教育完全交由市場化,就等于放棄了非常重要的培養合格公民的責任,而這恰恰可以說是教育的最重要的政治功能。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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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軍政關系的變與不變
特朗普當選總統,美國的保守主義問題,似乎才進入公眾的視野。但其實從軍政關系的角度看,美國社會自由主義價值觀,轉向保守主義,早在“二戰”后十年就已經開始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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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逐鹿與東南亞區域秩序
在大國關系主導世界秩序、國際格局的大勢之下,小國往往很難保持中立。新加坡作為一個在極其險惡的地緣空間上生存下來的“彈丸之國”,它非常渴求安全。過去,它離開英國就很難在東南亞生存,現在,它又成為美國在東南亞的“錨”。[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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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加坡作為一個小國,到底有沒有“大治”
與中國相比,新加坡是個很小的國家。但它在國家基本制度建設方面成就斐然,實現了“小國大治”。所謂國家基本制度,是指為了實現“良治”,任何一個政治體制都必須建立的基本制度框架,它是現代國家的“地基”,在這方面新加坡走在了很多國家前面。[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