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釗經濟學博士,資深經濟分析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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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聯儲降息,給中國多少政策空間?
美聯儲本次降息背后,蘊含著一個現實,就是降通脹和穩就業之間,已經難以兼得。[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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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惠譽下調信用評級,美國政府很氣憤,然而……
惠譽的降級也受到了很多無黨派人士的贊同,他們觀察到美國國債發行量的飆升,且沒有任何放緩的跡象。美國財政部預測三季度需要舉債1.007萬億美元,較5月時的預測高出2740億美元。然而問題不僅僅是債務。[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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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美國政府這次真的違約會怎么樣?
這會引發劇烈的金融市場動蕩,包括股市大跌、美債收益率上行、美國政府信用評級下調等。當然,這也會倒逼美國國會議員重回談判桌,因此即便美國政府出現違約,可能也是短時間的“技術性違約”。[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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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美銀行危機,“央媽”不是萬能藥
從硅谷銀行的教訓來看,有多道防線同時失守:銀行高管沒能管理好資產負債匹配和久期風險;投資人沒能提前關注到銀行資本不足;而監管機構在掌握大量內部數據的情況下,既沒有針對性加強對硅谷銀行的監管和壓力測試,也沒有對硅谷銀行的潛在風險進行提示和預警。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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宏觀數據平穩,未來發展空間在哪里
中國已經建立了全國統一的消費市場,但是生產還是割裂的,由于地方保護主義的存在,存在“劣幣驅逐良幣”的現象。如果某個地方的環保標準比較寬松,使得產品的價格更便宜,從而占據了更多的市場,這會吸引更多地方放寬環保標準。[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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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幣匯率跌破6.6,原因在哪里?
中國經常項目的下滑,是中國主動去杠桿、調結構、促轉型,在經常項目上的一種“映射”。但是考慮到經常項目是一個國家貨幣最堅實和最穩定的支撐,因此隨著中國經常項目的下滑,人民幣匯率自然出現貶值走勢,這是人民幣跟著經濟基本面走的自然邏輯。[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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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封口地方三大“錢袋子”的底氣從何而來?
中央很清楚,僅靠財政一只手無法充分控制地方政府的財力,因為地方政府可以通過金融體系獲取資金,但背后透支的卻是中央的信用,不可任其發展。本次國務院機構改革方案提出國地稅機構合并,是繼“營改增”在稅種上中央上收財權之后,在征管體制上進一步上收財權。[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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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行業有沒有“脫虛向實”?看這5張圖
如果說2017年銀行業的主旋律是“監管”和“瘦身”的話,那么站在2018年年初,銀行業已經有了一絲“再起航”的意味,只不過此時的銀行,已經擺脫了過去的同業嵌套模式和資金內部循環,更加注重支持實體。[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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黨管金融,辦法可多著呢
一般而言,監管的嚴格程度,與監管的顆粒度粗細息息相關。近期金融領域密集的監管新政,就是在不斷細化金融監管的顆粒度。而精細化管理的背后,是中央對金融領域的全面收權。這第一步,就是把金融領域洗一洗曬一曬,就像曬被子一樣,拿到陽光下拾掇拾掇,主要目的是清理過去的不當得利群體。[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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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行暫停“逆周期因子”背后的心思
自2017年12月中下旬開始,人民幣又迎來一波比較迅速的升值,于是監管當局又一次旁敲側擊,給市場適當降溫。2018年,人民幣有較強的升值動力,未來,我們有可能會多次看到監管當局的降溫手段,當然現在會更加市場化。每一次降溫,都會提供較好的客盤結匯窗口機會。[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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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幣外匯市場上的“昨日重現”
匯改之前的數年間,大量資金,既有實需資金,也有投機資金,借助境外低利率環境,在進行境外融資、境內回流的操作,享受境外利率低、人民幣匯率升值的雙套利。筆者感覺,匯改之前的這種境外融資、境內回流的模式,近期似有重演的可能。[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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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朗普稅改已簽署通過,中國跟不跟?
單看狹義口徑的宏觀稅負,中國整體低于美國,但中國企業的稅負水平高于美國;而鏡子的另一面,是中國居民的稅負壓力明顯低于美國。遺憾的是,中國稅收結構中重企業、輕個人,重間接、輕直接的格局暫時不會有變化。[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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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望2018:結構分化的新時代,風口在哪里?
今年,結構分化是一個熱詞。過去主要是市場在講結構分化;但隨著前幾天中央政治局會議定調,結構分化已經引起高層的高度關注,并成為未來宏觀調控的基礎,未來將是高層講、部位講、地方政府講。結構風化是一個新時代,也給我們帶來了新挑戰。[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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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濟工作會議前瞻:房產稅會來嗎
本次政治局會議的通稿中,所提出的首要任務是“推動高質量發展是當前和今后一個時期確定發展思路、制定經濟政策、實施宏觀調控的根本要求”。就意味著,今年是宏觀調控的加碼階段,明年是宏觀調控的維持階段,繼續加碼的空間不大,但是也不會放松。[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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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窮人吶喊賺面子,給富人減稅賺里子,特朗普稅改666
企業稅收體系非常復雜,因為牽扯到地方政府的各種減免、返還等等,網上流傳的一些企業國際稅負的比較圖,一般而言都不準確。而且企業經營還有其他重要的考慮因素,包括勞工政策、環保政策等等,這兩方面美國并不友好。[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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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化GDP目標后,中國如何“二次創業”
淡化GDP增速目標是需要極大的政治勇氣的,如果把中國看成一個大公司,淡化GDP增速目標,有點像公司KPI考核體系中年度收入考核不再占大頭。這在初創公司中很常見,可以看出,中國淡化GDP增速目標,有點站在新起點開始二次創業的意味。[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