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光斌中國人民大學國際關系學院院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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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羅斯正在做的事,是顛覆性的
盎格魯-薩克遜人一直認為,俄羅斯人是有一副白人外表的信奉東正教的韃靼人——非我族類。我們得到的啟示是,一個非盎格魯-薩克遜人的巨型國家,不管你實行什么制度,只要你發展起來了,你就是威脅。[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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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不成熟的烏克蘭人被“念想”牽著鼻子走
那些在“歷史終結論”浪潮中成長起來的一些國家的政治精英,并不會輕易地因烏克蘭悲劇而明智地汲取教訓,他們把自己的念想看的比百姓的飯碗乃至生命更重要,甚至把自己的念想視為國家的根本利益。[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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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對華戰略一錯再錯,知道錯哪兒了嗎?
在政治理論上,贏得了對蘇聯勝利的美國處于大狂歡之中,簡單地認為對外開放和市場經濟改革可以相應地改變一個國家的政治制度。美國既然這樣改變了蘇聯,自然可以依法炮制地改變中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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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最有資格提供政治學知識產品?答案是“一流強國”
我們熟悉的政治學范式基本上是“冷戰政治學”,但這個研究議程并不解決實際問題。盲目模仿西方導致走入“無效的民主”的國家很多。政治學理論與方法來自比較政治,而比較政治研究的轉型應該從比較制度研究轉向比較國家治理研究。[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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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道路之爭,是“民本”民主和“資本”民主的較量
如果問經濟學家,中國改革開放40年的成就是什么,根源在哪里?經濟學家肯定會說出經濟改革、對外開放、發展民營經濟、市場化等關鍵詞。但是世界上很多發展中國家,他們的市場化程度、對外開放程度、私有化程度都比中國高,為什么發展成這樣?答案是,經濟的背后還有政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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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中國為方法的政治學
歷史政治學用來研究什么?對于中國政治學者而言,大約有三大研究議程:完整地描述中國國家形態演變的歷史、建構關于中國政治的一般理論、研究世界政治史以發展國家類型學和一般政治理論。[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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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政治思潮的底色就是意識形態,我們卻不敢正視
建構主義的核心是民族主義問題,自由制度主義的核心是自由主義意識形態,二者都是以去意識形態化的方式建構意識形態權力。我們在學習西方國際關系理論或國際政治研究的時候,反而是本著價值中立、價值去除的想象去對待這些以政治思潮為底色的理論,把這些學派都當成了學術乃至科學。[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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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治權夯實主權,是香港面臨的一項重大課題
作為特別行政區的香港被授予高度的自治權,主權者只有軍事權力,而司法權、意識形態權力都不在主權者手里,長久以往,必然出現“國民性危機”即國家認同危機。幾年前,“港獨”還只是幾個人的叫囂,今天已經演變為規模很大的思潮乃至政治暴亂。[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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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自由主義搶奪“民主”解釋權,中國人不能忘了馬克思主義
20世紀90年代冷戰結束后,隨著社會主義被民主所解構,世界政治不再是資本主義與社會主義之爭,取而代之的是民主與非民主之爭,西方社會在道德上的優勢由此而生,帶來的后果是非西方的都是非民主的。[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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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家競爭的制勝之道是什么?
曾經極度貧窮落后的中國為什么能在幾十年內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并坐二望一?依然是世界第一的美國把中美競爭定位為“文明的沖突”,公然用盛行于19世紀的種族主義說這是第一次非高加索人挑戰了高加索人(即西方人)。美國的戰略焦慮可見一斑。[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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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自由主義民主不是普世價值”,思政課如何回答這個問題
目前大學思政課存在的一個問題是:我們講的東西和官方文件上的東西是高度雷同的,而且往往只講結論。然而結論背后的邏輯卻是學生最想聽的內容,也是最能夠影響他們的內容。這種邏輯,正是我們社會科學如政治學、經濟學和社會學研究的東西。[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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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晚舟事件:看世界史要避免浪漫主義
西方人再也承受不起兩次世界大戰那樣慘烈的結果,因此以制度安排的形式把西方人對全世界的支配權固定下來,這就是世界銀行、國際貨幣基金組織、世界貿易組織以及配套性地禁止向社會主義國家出口高科技技術的“巴黎統合會”。[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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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害了我的國”還能說嗎?——百年變局之下看中美關系
美國的戰略精英早在20年前就意識到中美的這種基于文明的沖突不可避免。當前,為了緩解國內的焦慮,保守派需要制造一個敵人。未來的三到五年如果出現對抗性加劇的事件,也沒什么可怕的,這是中國作為一個大國,成長的必由之路。[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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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陷危機,為何最后蘇聯輸了,中美贏了?
中國代表團到孟買,印度人問:“你們上海比孟買落后多少年?”代表團一聽,傻了,怎么會問這樣的問題?!但還是回答:“落后很多年,等你們指導”。半年后印度代表團回訪到上海,代表團團長掐自己的腿:“醒醒,這不是紐約,這是上海!”[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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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美關系大調整,我們要習慣一些“新事物”
與上世紀90年代初的那次相比,這次中美關系的大調整有著完全不同的意義。前者正處于冷戰剛結束,美國的自信心爆棚;而中國開放剛十年,國力羸弱,美國自信自己能控制中美關系的走向。但這次,美國正處于危機所導致的焦慮時期,而中國遠非30年前之中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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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方陷入黨爭民主,中國則在踐行“可治理的民主”
民主的社會條件比民主的形式本身更重要,這是自亞里士多德以來的政治學家所反復強調的。據此,“歷史終結論”顯然很自大也很無知,居然可以不問條件地武斷地宣稱美國式民主是人類最好、也是最終的政治制度。[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