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程琳同濟大學政治與國際關系學院副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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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改變社會對養老院的“監獄化想象”?
隨著養老問題越發受到關注,社會上卻有著“進了養老院,就失去了自由”的誤區。打破養老院“監獄化”的想象,應當深化改革養老院管理體制,尊重老人的同時,讓老人們能夠感受到與他人與社會的連結。[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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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管出事為何總是“第三方”?
筆者在中部某省會城市調研發現,該市中心城區的正式執法人員與協管員的比例大致為1:5,而在開發區或邊緣城區,這一比例可能升至1:15甚至是1:30。也就是說,負責街面管理工作的人中,只有僅有極少數人是執法隊員,甚至大多數路段街面管理中沒有正式執法人員。[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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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北碩博扎堆街道辦,中西部基層干部“酸”了
余杭區給予的工資待遇具有誘惑力,其中博士生按照中層正職執行,年薪總額38萬元,碩士生按照中層副職執行,年薪總額35萬元左右,入職者還有生活安家補貼、購房補貼等等優惠條件。[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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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線城市為什么拒絕“地攤經濟”?
武漢某城管隊員告訴筆者,2015年他曾經和幾位同事穿便裝到武漢江灘擺攤暗訪,結果不斷遭到原有攤販排擠,他們說:我們在這都幾年了,你要挪個地方。最后他們只得到人流稀少處擺攤,幾天下來,不但沒有掙錢,反而搭進去人力成本,進的貨也只能送給親戚朋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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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想想,我們還有哪些漏洞沒堵上?
政府雖然強制關閉了棋牌室、KTV等餐飲娛樂場所,但有的鄉鎮農村人口仍聚眾打牌、打麻將、喝酒;政府明確號召大家不要走親訪友、串門聊天、辦宴席,但有的農村近幾日仍有這些操作;甚至有的村民對疫情不以為然,絕大多數人(包括村干部)出門不戴口罩……[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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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這么窮 貧困戶為何不愿移民進城
貧困戶多數是老弱病殘群體,這些人在城市勞動力市場沒有競爭優勢,就業是他們進城居住面臨的第一個問題,如果將貧困戶都安置到公益崗位上,一個月600-800元的工資恐怕還不夠他們菜米油鹽的花費,生活質量有可能比不上農村農民。[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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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鄉記| 和表姐聊了聊孩子教育,她說女兒和人私奔了
二表姐聽說后把蘭蘭帶回家鎖屋里,蘭蘭將二表姐夫婦罵了祖宗十八代,還把屋里東西摔了一地并絕食,二表姐夫婦除了央求蘭蘭放棄私奔念頭外無任何招數,最后竟將蘭蘭送去與男友私奔。事后二表姐汲取的教訓竟然是“不要對子女管得太嚴,否則子女跟自己不親”。[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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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地調查| 在中國,什么家庭更容易成為貧困戶
由于屋里屋外實在無法下腳,關民也找不到一條沒有落滿灰塵的凳子來,第一書記忙著為他打掃衛生,幫他把門前厚達三公分的樹葉糞肥鏟去,再將他扔了一地的煙頭掃開,書記一邊幫他打掃,一邊告訴他,“扶貧不扶懶,你這樣可不行”。[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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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雪蓮只是故事?現實中還真有
朱莉葉先給鄉里派出所不斷打電話報案,理由就是自己的東西被他丈夫偷了給別的女人了,這些東西主要是垃圾桶、布以及一些日常生活用品。派出所開始還派警察來,但了解情況之后,他們認為這個“精神病”的話無法確信。面對派出所的“消極態度”,朱開始漫漫上訪路。[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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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大排檔,誰解攤販與城管的三十六計
在一次整治中女老板踢打城管隊員,并坐到桌子上破口大罵,她還指著其他經營戶說:“他們也擺了,為什么不收他們的?”劉路長自己也感到很糾結:“你管的松了,對不起領導,管的嚴了,店家就威脅你:‘你一輩子不脫這件衣服,脫了我就搞死你。’”[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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協管員老楊:今天被人追著打
老楊對一家長期出店經營的蝦館進行管理,他很客氣地勸店家將桌椅搬到店里去,沒想到遭到老板的員工追著打,幸虧老楊跑得快,啤酒瓶未擊中頭部而是打到背上,最后對方僅賠300元錢草草了事——這樣的事在協管員老楊的工作日志里并不少見。[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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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管執法,是面子與肚子的問題嗎?
你今天因為買菜方便,看到城管驅趕菜農而罵城管“多管閑事”,明天卻因為送孩子上學被菜農擠的水泄不通、耽誤了上課時間,又罵城管“吃閑飯、不管事”。城管到底是管還是不管?城管是以你的意志為轉移,還是以公眾利益為準則?個體的利益分裂和社會群體的利益分裂造成城管執法合法性的缺失。[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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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城管小販和知識分子坐到了一起
5月全國已爆出多起城管小販暴力對抗的新聞,他們真是天敵?王天成一家從河南來武漢擺攤,一直是城管眼中的“釘子戶”,自殘抗法,拿磚頭打城管。最終在14年的拉鋸戰之后,雙方握手言和,城管將自己的工作間暫讓給王家經營水果,店名叫“開心水果”。[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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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當城管 | 親歷拆除違建
任何人的身體都不應被非法侵犯,行政相對人為了保住違建房子或者違規經營的攤點不惜拼命,暴力抗法時有發生,而深陷暴力漩渦之中的城管隊員卻無合法的制暴工具,只能用身體執法,非死即傷的悲劇就在所難免。[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