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鉑鋆醫療行業財務專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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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病救人的錢處處受限,藥店卻能刷卡買電飯煲!”
醫務人員走出醫院,看到藥店可以用醫保卡套現買保健品、買電飯鍋,串賬手段極為可笑:收銀臺使用價格便于做“等價物”的常見藥品頂賬,比如筆者目睹過的某10元一劑的“腳氣軟膏”。醫務人員自然而然會產生負面情緒……[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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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知名大學附屬醫院又要出診又要教學,壓力有多大?
這種內卷加劇、醫務人員職場壓力劇增的局面,短時期內看不到解決的方案。[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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規培生干了醫生的活,能不能拿醫生的錢?
巨大的精神壓力,高強度的勞動,動輒晝夜顛倒的不規律作息,導致規培生工作艱辛卻缺少獲得感。但是退學(退培)意味著醫學夢想告破,甚至可能連文憑都沒有,一夜打回高中生。求學之路上巨大的沉沒成本讓他們無法選擇退出。[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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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虧損,總不能要求病人“按規定生病”吧?
這些聲稱“吃虧”的醫院,面臨DRG/DIP改革的挑戰,往往簡單粗暴的把改革理解為生硬的控費,用會計出納員的眼光決定管理手段,眼里只有“元角分”,沒有活生生的醫患雙方。[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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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流感大爆發,因為前幾年戴口罩免疫力下降了?
各種媒體報道習慣將今年的各種呼吸道傳染病疊加流行的高峰稱之為“傳播大年”,“大小年”的區分讓人們感到寬慰,忍過今年就好了。為什么今年會出現呼吸道傳染病“大年”?目前許多專家提出了“免疫債”理論。[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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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腐敗花樣有多少?普通人根本想不到
原本只有能出門診、制定住院病人治療方案的高年資醫生有資格接收“回扣”。后來,沒有處方權但是有資格決定耗材使用的護士長,也能從耗材回扣中分潤。有的試劑廠商甚至弄出了“送設備賣耗材”的把戲,動輒投入價值數以百萬計的檢測儀器,為的是推銷“檢測設備專用的試劑”。[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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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醫八年不會看病”?醫學生們有話說
由于“學員”身份的制約,長期以來一些基地醫院僅按照國家規定的“每年五萬元”標準,為其發放“生活津貼”,是否為“學員”購買五險一金等問題也久拖不決。學員的勞動事實上被基地醫院低廉的占有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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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吃勁的時候,以往推不動的分級診療這次行了嗎?
我國分級診療與雙向轉診制度最大的問題就是它結束的太早,復興的又太晚。在這個醫療資源彌足珍貴的季節,希望我國醫療服務體系的各個組成都能在考驗中成長。[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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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療資源不足,是“壓平感染”還是“快速過峰”?
雖然有說法認為感染一次新冠奧密克戎毒株獲得的抗體可以讓人對該毒株免疫三個月到半年,但是這種“免費疫苗”畢竟是要醫療單位準備ICU床位的,能不沾就不沾,能晚沾就晚沾。[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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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疫三年,醫療界希望結束“既不要又不要”
“防疫二十條”措施的目標,是保證防控舉措能夠有效應對各地疫情處置中出現的一些瓶頸和困難,比如隔離資源緊張,采樣和檢測能力不足等問題,要將有限的資源盡可能地投入到疫情傳播風險高的人員和區域上來。[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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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癥不住院,新版防疫方案變“松”了嗎?
“不住院”不是“不治療”。輕型病例集中隔離管理,根據病情確定隔離管理與治療場所,不再要求輕癥病人前往定點醫院治療,進一步優化了病例分類收治。它不是一些國家“躺平抗疫”的行為藝術,而是根據國際經驗和北京冬奧閉環管理實驗總結出的經驗。[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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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醫學實驗室”是怎么一回事
2017年以來,我國ICL行業市場競爭愈發激烈,這就導致了ICL市場新的隱患,機構開始大量雇傭市場推廣人員獲得業務。眼尖的朋友可能會在一些醫院的醫生辦公室發現印刷精美的ICL宣傳品及業務代表名片,就像某些醫藥代表的常用路數。[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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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安“就醫難”:新冠兩年,我們的經驗是否經得住考驗?
作為一家定點醫院,必須有完善的預案和訓練,應當有能力安全地收治無核酸陰性結果的“黃碼病人”,醫務人員應當熟知“黃碼病人”的種種預案。否則醫院在接收這類病人過程中就容易出現畏難情緒和推諉扯皮,貽誤病情。[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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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美國制裁中國藥企,影響有多大
中美貿易戰以來,美國屢屢使用制裁大棒,而新冠疫情以來,中國在疫苗、抗疫等方面的出色表現,也讓美國有所忌憚,難怪中國醫藥行業聽到風吹草動便四處探望。[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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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是看病貴,一邊是公立醫院虧損,問題出在哪兒?
事實上,門診復診病人對于三甲醫院來說都是“接一單賠一單”。復診病人主要是定期開藥,現在醫院藥品“零加成”,倒貼藥房成本0差價售藥,經濟效益遠不如檢查化驗項目多的初診病人。[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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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免費接種新冠疫苗要花6000億?賬不是這么算的
就算每個人注射疫苗要花400多塊錢,我們中國人連每個人400多塊錢的財富難道還創造不出來?中國2020年的人均GDP接近11000美元了,400塊錢也不過相當于全年0.6%——也就是兩天的GDP而已。然而,賬不是這么算的。[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