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康華夏新供給經濟學研究院首席經濟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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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303億斤小米到41萬億,中國國家財政爬坡過坎底氣有多足?
經濟運行過程中也曾出現過明顯的壓力階段,時至今日,中國經濟仍然面臨著各種各樣的壓力。這些風險或危機因素,在各個階段的表現形式與程度雖不一樣,但都必須討論和正視。[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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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今年GDP增速目標應定5%,甚至5%以上
我完全不同意只看常住人口城鎮化率——66%,這是最新的指標;首先要看的,是那個不摻水的戶籍人口城鎮化率,只有47%。一大半中國人還沒有取得市民身份,前面已經進城的3億多人中,至少有2億多人在城市或城鎮居住、工作、生活了很多年,就是苦苦拿不到城市戶口。 [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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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康談財政加力提效及地方債、房地產稅
地方政府希望出政績,不能說不好,但僅局限于政績的考慮,不惜以隱性債這種非規范方式來籌集風險資金,就會重演“潛規則”強制替代“明規則”的“悲劇”。[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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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前經濟已經開始下行,我們應該設立個“合理區間”
中國整個經濟運行速度重心的下降是從2011年以后開始的,經濟下行的過程到2022年沒有完結,而且2022年還更有沉重感。[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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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如何在“兩面夾擊”下實現產業升級?
相比美國,我們份額還在繼續提升,差距還在拉大,這就是制造業“世界工廠”實力支撐出來的一個局面。但是我特別強調的是要往前看,我們還有的市場份額空間,是有可能被兩面夾擊而萎縮的,是未來要警惕的巨大風險,一旦過了某個臨界點,這個局面可能會出現滑坡。[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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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投融資項目在中國俯拾皆是,政府一定要用好
有的人主張說,今年要發行的特別國債應該用于救急和提振消費,但我認為,特別國債還是要關注于“有效投資”、資本形成、長遠發展的后勁這種戰略層面上的可持續問題。當下一定要注意擺好順序。[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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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億人口全面小康意味著什么
新中國成立70周年大慶臨近,距離明年全面建成小康社會也更近一步。擁有全球最大人口規模14億人的中國,2020年達到全面小康已無懸念,同時在社會政策托底層面,最具代表性的事項是“十三五”開局時農村還存在的7000萬貧困人口,也將在在精準扶貧的貫徹落實下宣告脫貧。[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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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評價“新供給經濟學”?兩學者針鋒相對
近日,北大教授晏智杰批評賈康有關“新供給經濟學”的著作:“新供給經濟學”學說存在嚴重缺陷,若以此作為政策基礎,必將帶來嚴重后果。對此,全國政協委員、中國財政協會顧問賈康深夜發微博回應。[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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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志武教授算錯了
財政收入增長是否必然會動居民收入的“奶酪”,造成居民可支配收入的下降?答案為否。分配政策存在動態優化空間,政府在取得收入的同時和之后,可以通過多種方式增加低中收入居民的實際可支配收入。比如,在初次分配環節通過調整間接稅收入的規模和結構,增加居民收入的實際購買力;或者在再分配環節通過增加政府對個人的轉移支付(如養老金等),直接增加居民可支配收入。也就是說,財政收入規模的擴張并不必然導致居民可支配收入的下降,相反,完全有可能也有必要通過合理的收入分配制度和財稅制度設計,實現二者的共同均衡增長。[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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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康:以房產稅優化收入分配格局
房地產稅的改革方向應當肯定,它對于中國稅制中直接稅比重過低、地方稅體系不成型、國民經濟中房地產調控需要體現治本水準、收入分配需有效抑制差距擴大四個突出問題,將產生不可忽視的正面效應。[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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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康:地方債務風險仍在安全區
加上中國名義指標表現的公共部門債務(約相當于GDP的20%),和中國政策性金融機構發行的金融債券等(約相當于GDP的6%),中國總體的公共部門債務率應在50%—55%,仍處于總量風險可控的安全區,并且可望在此次“暗賬翻明”之后,更有效地多方配合加強管理防范風險,使公共部門總債務率于今后得到一定收斂。[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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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雜經濟形勢下仍需維持擴張性財政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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復雜經濟形勢下仍需維持擴張性財政政策
面對這些不確定性和復雜性,我國的財政政策非常明確,那就是在貨幣政策合規穩健情況下財政政策必須積極,體現出擴張特征。[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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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經濟風險與政策選擇
有一些要點值得重視,比如財政政策在總量上配合貨幣政策,看起來是積極,實際上已經在淡出,但對外不這樣說。[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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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高國民收入分配“兩個比重”
理想的兼具“效率”和“公平”的收入分配制度必是基于、并能動地助益于市場和政府兩種資源配置方式的最佳組合。我國向市場經濟體制轉軌以來,舊有的政府主導的“大鍋飯”分配模式逐步被打破,市場機制越來越多地在國民收入分配中發揮重要作用,國家綜合實力不斷提高,人民生活水平顯著改善。[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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夯實個稅調節收入分配差距的功能
我國的個人所得稅改革不應僅僅停留在“起征點”的上調上,僅調整寬免額對實現個人所得稅調節收入分配目的意義不大,且會出現逆調節,我國應該在綜合改革上邁出實質性步伐。[全文]